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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名字吗？”
“呜？”
小女孩歪着头，发出一声极其可爱的呜咽，似是不解，惹人生爱。
“忘了你不会说话了”，顾长言笑了笑，捏了一下小女孩的脸蛋继续说道。
“他们都说你是天魔，天生邪物，日后必会成为大魔，为祸苍生，不可度化”，顾长言缓缓说道。
“但我不信，人之初，性本善，我不信你生性就是恶，不可改变！”
顾长言把小女孩搂抱在怀里，像哄小孩一样温柔拍打着她的后背。
“从今天起，你便叫善白吧？”
“呜！”
小女孩翘起头在顾长言的胸膛前蹭了蹭，很是安心，窝在顾长言怀里的小女孩终于是忍不住困意，打起了哈欠。
“善白？”
“呜！”
“善白？”
“呜....”
顾长言试探性的叫了好几声，即便极其困乏，小女孩都会强撑起精神，发出一声呜声，表示听到。
她接受了这个名字。
“好好睡吧，以后就安全了，没人会再伤害你了......”
察觉到了善白的不安，顾长言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，温热的指尖从她的发丝间穿过，让善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。
顾长言找了一个山洞，里面还躺着一只正在冬眠的黑熊，顾长言没有犹豫。
直接挥剑，剑光如剑，剑落，熊头掉。
睡梦中的黑熊没有察觉到任何痛苦就已经死去了。
顾长言把熊皮扒下来，简单处理一下，一张铺在地上，另一张盖在善白的身上。
顾长言侧躺在善白身边，不知何时也闭上了双眼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
等到顾长言醒来的时候，他是被舔醒的，脸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，很黏。
见到顾长言醒来，善白眼眸微微一亮，发出一声极其高兴的呜咽声。
舔的更加带劲，就像是看到主人回家的小修勾。
“喂喂喂，善白你在干什么呀，你是人呀，你可不是狗呀！”
善白奇怪的行为吓得顾长言瞬间惊醒，见善白低下头还要来舔他，顾长言连忙揪住善白伸出嘴外的微粉的舌尖。
我可不是变态，你为啥要这样？
半个小时前.....
大概是睡的很安心很舒服，善白很快就醒来了。
仅仅只是数个时辰的时间，善白身上的伤势几乎痊愈，眼眶中的眼珠也长了出来。
怪不得世间对天魔如此忌惮，如此强大的恢复能力，是谁谁不害怕。
善白从兽皮里探出头来，歪着小脑袋，眸光灿灿的看着他，懵懂无知。
可仅仅只是一瞬间，善白墨黑色的双眸就变成赤红色的竖瞳，幽暗野性十足。
樱桃小嘴里悄无声息的冒出来两颗尖牙，她屏住呼吸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，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飘飘的凑到顾长言面前。
就像是一只安静躲藏在草丛中即将狩猎的恶狼，轻柔而诡谲。
天魔天性如此，又岂是顾长言轻轻几句话能教化的，只不过此时的顾长言并没有看到。
就在善白尖牙即将触碰到顾长言的，善白身体微微一颤，瞬间恢复正常，刚刚弹出来的尖牙就被她收起。
善白歪着小脑袋，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，她怎么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就来到这了，善白低头看了一眼救了她的顾长言，没有多想。
满眸都是对她的依赖，就像是找到母亲怀抱的幼鹿，兴奋的在顾长言的脸上乱舔着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。
..........
“所以，你能不能别再舔我了，听我说话？”
顾长言单手把善白提在空中，满脸无奈的看着她。
“呜？”
善白歪着头，发出一声略有不解的呜声，极其可爱。
“哎......”
顾长言无奈的抚了一下额头，忘下现在的她好像不仅不会说话，还听不懂人话.....
善白下来的一瞬间，就抱住顾长言的长腿，顺着他的腿像个小猫爬猫爬架一样往上爬着。
最后坐在了顾长言的肩膀上，小手搂住顾长言的脖颈，安静的坐在那里。
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，眼眸微合，呼吸轻匀，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开，再之后又重新闭合。
极其可爱。
顾长言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善白，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善白的小头。
“这不是挺乖挺可爱的，长大后怎么可能是天性极恶的天魔呢？”
顾长言忍不住发出夸奖，语气中满是温柔与怜爱。
好似听到了顾长言的夸奖，善白微微翘起小脑袋，蹭了蹭顾长言的脸颊，弄的顾长言很痒很痒。
“呜....”
“好了好了，别呜了，从明天起，我就开始教你说话了。”
“要是学不好的话，我可是会打你的！”
“呜~”
善白又呜了一声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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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大哥哥，给蠢萝莉一个小花花吧，呜呜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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