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，是哪里，后背吧。
我紧张到手掌发怵，顺着她的意思，在后背往下。
“前面。”
她说。
女人的口气很自然，仿佛在跟服务员说上菜一样。
然而，面前往下，我没碰过女人那地方。
而且，我也不愿意去做这种事，感觉太低三下四了。
她突然回过头：“怎么了你？你的手怎么在发抖，你不是专业的按摩师么？”
沈姐立刻开始打圆场：“他是专业的，但是你太漂亮了，他没给你这么性感的美女做过按摩，是男人见了你，都要动心的，呵呵。”
不得不说，沈姐是一流的高情商，随便一句话就让人打消尴尬。
还把客户给逗乐了。
“哈哈哈，老沈，你真会恭维我。”
沈姐继续岔开话题：“唉？你老公呢？他没回来？”
“他常年都在外地，天天说出差，结婚两年了，跟我在一起的次数还不超过十次。男人嘛，得到了女人之后，就放在一边不管了。当初追我的时候，跟条哈巴狗似的。”
“呵，所以我就不结婚，一个人乐的逍遥自在。靠男人是靠不住的，还得自己多赚钱。”
“那你不打算生儿育女了？打算孤苦伶仃一辈子？”
沈姐一边擦拭着雾蒙蒙的肌肤，一边感慨道：“等我老了，就去养老院。有了孩子更累，你看看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，要么就是身材下垂，要么就是肚皮褶皱，身材全没了。而且带孩子很累的，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的，才不管家里的琐事。”
说的全是实在话，但只对有钱的男人而言。
就拿唐立来说，他是个厉害的花花公子，成天跟各色女人混在一起，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体。
有一回，我送他去谈生意的时候，他半路上吃药了。
那时候我就知道，他的身体一直出于透支的状态。
也许再过个三五年，他就彻底不行了。
“唉，帅哥，我说的是前面，你老在后头摁什么啊，搞笑。”
我的手缓缓朝前移动，在碰到女人的一霎那，火花在我心中炸开。
过去只是看，现在是抚摸，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儿。
然而，我还是克制不住的发出了颤抖，轻声咳了咳，因为只有这样，我才能稍微掩饰自己的不自然。
“额……”
这一下，她居然很舒服，“没错，就是这样，再用点力。”
我听到沈姐笑了。
慢慢的，我的手掌已经热乎，力道加大。
她们开始谈生意，沈姐要求的回扣，她是吃准了。
“你必须给我那三个点，不然我赚不到钱，咱们的情谊也告终了。”
面前的女人享受着我的手法，她轻轻呼吸着：“行，就多给你一点，反正公司也不是我家开的，我打个条子给你就是了。待会儿，你得请客吃饭啊，海鲜刺身不能少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这场按摩，我的手已经麻木，全身硬邦邦的。
完事之后，她们去吃饭了，我是没收到一毛钱小费。
独自一人坐在这里，我也泡了把温泉。
半个钟头之后，沈姐才过来。
我慌忙的捂住自己，像个大姑娘似的，难为情到极点。
“今天表现不错，我给你提成。”
“提成？多少？”
“五万块，不少了吧，你占了我朋友的便宜，还能赚钱，天底下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。”
晕了，这便宜也不是我想占的。
“出来吧，还有点海鲜没吃完，给你留着呢，今天不忙了，待会儿咱们一起去商场。我心情不错，给你买身衣服。”
“这？不用了吧。”
“以后用你的地方还多着呢，你那身司机衣服太廉价了，出来吧。”
她站在我面前，雾气也少了，我哪里好意思当面走出去。
沈姐看出了我的难为情，自己先到外面去了。
穿好衣服，我去了餐厅，一大桌的海鲜，吃了还不到一半，而且这酒也不便宜，一整瓶几乎没怎么喝。
“沈姐，这桌菜很贵吧？”
“九千多块啊，生意场上很常见，你不想浪费就吃光。”
天呐！九千多的菜，我一个月的伙食费才多少。
这些菜扔了太可惜，咱们国家的人，就是爱铺张浪费。
不多说，赶紧坐下来吃，菜和酒都不能剩下。
“少喝点啊，待会儿还要开车的，被查到酒驾可不好。”
啧，这才是，那我还是别喝了吧。
“我可以打包带走么？”
她在看手机，漫不经心的回答着：“当然可以，今天你立功了，我非常满意。后天还有一个饭局，你陪着，你的形象不错，我找个专业的发型师帮你捯饬一下，先去做发型，然后去买衣服。”
老天爷啊，我怎么感觉有一种傍上富婆的滋味呢。
我吃的很快，强撑着给塞下去了，几千块的海鲜，我真舍不得丢掉。
因为待会儿还要去商场，海鲜离了冰块就不行，等到晚上，就彻底没滋味了。
开车时，我一直打嗝，十分难受。
沈姐对我到底有什么计划，我也不清楚，反正就是跟着走。
她去了个熟人店，发型师挺有男人魅力，胡渣还是很有格调的。
“沈大美女，这是你男朋友？”
“说笑呢，他是我的司机，你帮着捯饬一下，一定要潇洒帅气。”
发型师将我的头摆正，观摩了几秒，嗯着：“可以，五官比较立体，做个小刘海出来就行了。兄弟，你的眼神有点慌乱啊，缺乏自信。”
也就十分钟，头发就搞定了。
我没想到自己打扮起来，也能人五人六的，跟之前比，有点不敢认。
其实我不是个赶潮流的人，也从不在意自己的发型，现在算形象颠覆。
“沈大美女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沈姐朝我走来，看着镜子里的我，双目有神：“嗯！相当不错，多少钱？”
“客气了，咱俩什么关系，直接走人就好。”
“一码是一码，你也是赚辛苦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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